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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,这个好难弄啊。”她喃喃道。

赵隽寒鼻尖都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,很好闻,让人不自觉就晃了心神,听清楚她的话之后,“是你力气太小了。”

和铃抬眼,“才不是,我用了力气的,解不开。”

赵隽寒也没打算伸手去帮她,不为所动,“再试试。”

和铃试了好多次就是弄不开,眉间浮现一股子恼怒,一双手就要从他的腰上抽离开,赵隽寒眼疾手快的按住她,笑道:“怎么这么没耐心?”

说着就自顾自的解开了。

和铃不想理他,转身就要爬上床睡,她跪在上面,一双手四处的摸着,也不知在摸什么。

赵隽寒换好衣衫之后见她还没消停,忍不住问了声,“你找什么呢?”

和铃头都未抬,顺口道:“啊,我总觉着这床上有东西,这几天晚上膈的我睡不好。”

赵隽寒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“东西”是什么,他的耳朵渐渐红了起来,捂嘴轻轻咳了两声,面不改色道:“许是你做梦出现错觉了吧。”

她反驳,“不是,我这两天夜里差点都要给难受的醒过来,不是做梦呢。”

“别找了。”他无力道。

“我再找找,一定能找出来的。”她执拗的说。

赵隽寒上去一把搂着她,将被子裹住她身上,连人带被的搂进自己的怀里,“今晚不会有的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?”

“我保证。”他真诚的眼对上她的视线。

和铃还是很愿意相信他说的话,既然他说没有,那今晚应该就不会再有了。

闭上眼睛之前,和铃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有问她。

他的胸膛低着她的背,呼吸间的气息尽数洒在她的脖颈处,她犹豫了下,还是开口了,“我知道我不该问,可是我忍不住。”

赵隽寒睁开眼,将她抱的更紧了些,“问什么?”

“大皇子最后会怎么样?”一个落败的皇子,一个背负谋反罪名的皇子,最终的下场不言而喻,可是他久久没有发落,和铃想,那就赵世棕就不见得会死。

赵世棕不死,冬青就不会被困在陈言之身边。

私心里来说,和铃不想赵世棕死,即便无权无势的活着,也是好的。

只要他活着。

可和铃也清楚,赵世棕活着,赵隽寒不会安心的,这个道理太简单了,没有人会放任自己的一个威胁存在。

“他?其实我也不知道。”他说着说着忽然笑了起来,“我这皇位坐的太不稳了,真心顺着我的人没有几个,赵世棕,说实话,我一时半会的还不想动他,不过和铃,这些事你以后不要再问了,以后问了我也不会同你说的。”

他每天都很累,那种疲惫感是往常的几十倍,他小心翼翼,一个个猜忌着朝臣的心思。

若不是他手里头掌控着禁卫军,早就有人造反了。

“睡吧,别多想。”

“好。”

次日清晨,赵隽寒是一定比她起的要早,她睁开眼时,床边已经没有人了。

和铃昨夜睡得不算好,她一起床,就偷偷骂了句赵隽寒骗子。

昨晚还是个硬硬的东西膈着她啊。

这□□会,文臣门是争得面红耳赤。

原因无他,就是赵世棕。

陈言之直接上奏了,针针见血,毫不留情。

“庆王殿下谋逆在先,违背祖制,差点引得天下大乱,按罪当诛,还望陛下能秉公处置。”

赵世棕原是被封庆王的。

赵隽寒看着底下垂头的人,心里好笑,个个都口是心非的,不过陈言之应不是这么莽撞的人,按理说他也该知道,如今不是好时机。

朝堂上曲元一党遗留下来的人不算少,吏部员外立马上前道“庆王殿下劳苦功高,陛下念及其昔日的功劳,也该网开一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