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晚条件反射地看了一下手机。
“……喂？”白慕川在那头喊，“别胡思乱想啊，是跟程正！”
“呃！”
向晚更无语了。
“跟程正，我才会胡思乱想呢！”
两个人平常就不对付，
大晚上的约饭？
“行吧！那你们慢吃，我先挂了！”
“拜！晚安！”
“晚安！”
……
锦城的那个月亮，照在京都某酒楼的屋檐上。
装修精致的阁子窗里，三个人正在话。
其中一个是白慕川，一个是程正。
另外，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子。
前两日，重案一号情报科得到消息，暗门残余势力，目前转移到了京都活动。
几乎在同一时间，程正在国外学习时的导师也联系到了他。
那位导师在之前的案子里，曾向程正提供过帮助。
他告诉程正，有一个女弟子最近回国，让他帮忙照顾一下，并约在这酒楼见面。
程正去了。
还带上了白慕川。
因为导师在电话里，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，与案子有关，要当面告诉他。
师妹叫苗梓晨，挺清秀的一个姑娘。她带来的除良师的叮嘱，还有一个“重磅炸弹”。
她，有西方势力在私下资助暗门余孽们，准备在京都制造一出轰动世界的“大案子”。
导师是从当地警方那里打听到的。
只知一个行动代号，桨怒”——除此，再没别的线索。
“暗门？还有余孽。”
程正默默念叨一下，点点头。
“怒？什么玩意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苗梓晨摇头，“我们谁也不知道。”
到这里，她又认真叮嘱，“师哥，老师了，烦请你，一定为他保密！”
嗯一声，程正点头，“我懂的。”
苗梓晨一笑，“没想到，国内的环境也这么复杂。”
程正没有接这句话，瞄她一眼，反问：“这次回国准备呆多久？”
苗梓晨笑了起来，“不回去啦，师哥帮我介绍个工作呗！”
听他俩聊，白慕川沉默不语。
心里，隐隐觉得有些不安。
此时，已进入腊月了，离过年只有二十来。
这个“怒”，对方会选择在什么时候，什么地方？
又准备怎么震惊世界？
……
锦城。
年会第一，阴转雨。
空暗沉沉的，雨淅淅沥沥，
一片灰败之色。
上午，向晚在家拼命赶稿子。
下午两点半，她拎着礼服和方圆圆去宾馆找大部队。
宾馆里，忙成一团。
平常宅在家里，一件睡衣就可以解决问题的女作者，今全都是盛装打扮。
公司特地请来了专业的化妆师，流水线一样在为大家工作……
做头发的，化妆的，穿着礼服走来走去的，
真是环肥燕瘦，各有千秋！
气氛极为热闹，向晚受到感染，心里也莫名喜庆。
一堆女作者围着方圆圆在聊，向晚走过去，跟几个生面孔的作者打了个招呼。
虽然她目前是非挺多的，但大部分作者其实都挺随和友好。不管心里怎么想，彼此介绍一下，都是相视一笑。
方圆圆是一个能会道的主儿，从她一到，房间里的欢声笑语就没有间断过。
大家围着她，叽叽喳喳，个不停。
“你们看宣传了吗？晚上会来好多明星呢……”
“对啊！谢绾绾陈一凡，苗子，全是当红的呢……主要是我老公叶轮也要来！啊！啦！开心死我了。”
“……你老公？”
“对啊！噗哈哈哈！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我不粉叶轮。我粉沐二少，不知道这次大年会，有没有邀请他啊！”
“别想了！你什么时候见过沐二少出席活动？”
一群人正聊得嗨，门口突然敲了两下。
又有人进来了。
尖细的声音里，带着一抹嘲弄的怪笑。
“怎么没人见过啊？沐二少不还是我们网站某大神的头号大粉儿吗？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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