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的是假如…”
“这个问题不成立，师傅就算变成了老头子，那也是老帅哥。”
赵昊笑了，笑着把穿着清凉的刘艺菲搂进怀中，在她额头上亲了亲:“茜茜，我不会让你后悔。”
感受着他的爱意，刘艺菲感觉特别满足，也特别幸福。
只是这种幸福感还没持续一会儿，就被母亲叫去吃饭了。
他们坐在餐桌前，像极了幸福的一家三口。
吃饭期间，赵昊把张大胡子要刘艺菲去练剑的事说了，要她下个月进组跟武术指导练段时间。
他还是和以前一样，晚上睡觉的时候和刘艺菲睡一起，睡觉前他给她喝了杯水，抱着她便呼呼睡了过去。
………
一夜无话…
赵昊第二天中午才回剧组，回来就去查看陈国富从中影调过来的造雪机，他今晚要拍沈炼背着周妙彤在雪中漫步的那场戏。
试了试，还真像那么回事。
很快到了晚上，拿着扩音喇叭的赵昊指挥着幕后拍摄团队做着开拍前的准备…
而在临时的化妆间里，化妆师不停地往脸色惨白的黄教主身上喷洒血浆，营造出一种大战过后的悲壮感。
八亿姐一袭大红色的古裙站在巷子里，化妆师往她脸上补妆。
没一会儿，化好妆的黄教主出来，赵昊马上叫他和八亿姐先找找感觉。
黄教主背着八亿姐在走戏的时候，道具组趴在巷子两边的屋顶调试着造雪机。
八亿姐一袭红裙，仰头看着天空，黄教主满身伤口，静静地背着她往前走，默然无言。
在巷子尽头，赵昊看着镜头里的那俩人，觉得有些凄美。
虽说《绣春刀》是男人戏，但沈炼和周妙彤的爱情，也绝对是点睛之笔。
“演员就位！”
“摄影ok！”
“灯光搞定！”
“三二一，开始…”
各部门准备好，场记打下场记板以后，黄教主背着八亿姐，摇摇晃晃地从小巷尽头走来。
自古英雄迟暮，美人白头最是让人心酸，沈炼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，艰难地背着周妙彤前行。
这样的真情，足以打动任何女人，哪怕她不爱他。
八亿姐从怀中摸出一块秀帕，替黄教主堵住肩上的伤口，气若悬丝地道:“若不是因为我，你也许不是今天这个样子。”
黄教主默默地站住了，沉默不语，只是搂紧了背上的佳人。
若不是因为你，我未必能走到今天这样子。
他们俩，爱恨纠葛在一起，分不清谁对不起谁了。
“呼，呼…”
道具组捣鼓着造雪机，全是泡沫弄的雪花在空中飞舞。
两个伤痕累累已经走到绝路的人抬起头，看着飘下来的雪花，渐渐地就依偎在一起。
走吧…
哪怕巷子尽头仍是黑暗。
他背着她…
深一脚浅一脚地继续向前。
不知何时，十七岁的刘诗施出现在片场外围，望着走在雪中的两个大明星，内心莫名冒出一种原本属于她的东西，在这刻不再属于她。
“好，很好，咱们再来一遍。”
“泡沫还够不够？”
“再拍五遍都够。”蹲在屋顶的道具组工作人员回答道。
“先关起来，别再浪费了。”
刘诗施看向拿着扩音喇叭的赵昊有条不紊的指挥着，她发现他今天好像变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