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祁烨抱紧她轻蹭她的头顶,这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分离了,大局也该定了。
梁祁烨领兵出征,这一战至关重要,兵马未动粮草已经先行了,皇帝盯紧了兵部,没人敢在战争前动手脚,梁祁烨要么是死在战场上,要么是死在得胜归来的路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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濯水清浅,战前还是安全的。
宜黛日渐显怀,还要忙活商行和女学的事情,月又白撂挑子不干了,她还得肩负起月家的生意,心里把月又白骂了千百遍,他要是娶了宜舒她帮着打理也就认了,那不是妹妹外甥的家资嘛,可现在这样算什么,月又白甩了宜舒导致宜舒被全京城的人耻笑,躲在王府不敢出门,她还得帮着打理月家的产业,她就是全京城最大的冤种。
好在月又白有点担当,回金陵打理好了盈盈的后事又来了京城,整个人变得沉默冷肃,来王府见宜黛也是公事公办,没有要和她叙旧的意思。
宜黛当然要和他说道说道,“盈盈芳华早逝我们都很痛心,我们会给她报仇,你还年轻,路还很长,报仇之后呢?”
月又白不语,他如今唯一的信念就是给妹妹报仇,没有别的想法了。
宜黛也就直言了:“你在大婚之日把舒儿抛下了,是不打算要她了么?你当年这样对华琅彩,如今又这样对舒儿,舒儿是无辜的。”
他对华琅彩是刻意报复,华琅彩是为她舅舅的暴行买单,说不上无辜,可宜舒一直是和他们同一阵线的,竟然也遭遇这种事。……
他对华琅彩是刻意报复,华琅彩是为她舅舅的暴行买单,说不上无辜,可宜舒一直是和他们同一阵线的,竟然也遭遇这种事。
“我对她没有感情,不会娶她,你给她另择佳婿吧。”
宜黛简直不敢相信月又白这张嘴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,她一直认为他和宜舒之间即使没有爱情也有亲情和友谊,如今他这般冷血,仿佛宜舒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
“月又白!你能不能有点担当,这是舒儿的终身大事,你轻飘飘一句没有感情便揭过不提了,你是今天才认识她吗?你们定亲三年了,这期间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反悔,你为何要拖到现在,若那天盈盈没有出事,你待如何,稀里糊涂的和她拜了堂,在婚后的某一天突然觉得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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